五六樓

幸得相逢朱一龙

【璧照】在君畔 05

白璧(黑化黑璧腹黑)温润人妻摄政王攻×照照任性撒娇搞事帝王受


预警:


白璧后期黑化心机攻预|背景大量私设


人物ooc|前期白璧(伪)残疾|


互相守护|he





第五章:缓兵




夏季总是伴随着蝉鸣与暴雨,撵蝉的小太监在总管的呼喝下兢兢业业的忙碌着,雷在空中炸开,暗下的室内越发闷热,一切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第一场夏雨,将会是多么的猛烈。


掌灯的太监在门外候了多时,迟迟不敢入内,陷入昏暗的殿内二人已经良久没有出声。


他不会再轻易的掉泪了,那荒唐的情感还未宣之于口就永远的被扼杀在他一个人的心底,多日来渐渐提起的,对那份情感勇气,默默的又被他重新用最精致的手帕包裹好,小心翼翼的在还未被人发现前,揣回自己的怀中,也许不会在有捧出来示人的一天。


“如此…”


一开口嗓子带着些沙哑,朱厚照有愣了一下连忙调整了,又开口道。


“既然是为这江山社稷,就依皇…摄政王所言。”


疏离的称呼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,刺伤的却还是自己,连城璧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,小时候对自己好没错,护着他没错,舍命救他没错,留下来辅佐他没错,一切错的源头,是他自己,抱着不敬的情愫,大逆不道的爱意。


“皇叔,对…是皇叔。”


像是要纠正什么一般,朱厚照低喃了一声,强装的牵起乖顺的笑,转身对着连城璧。


“就这样,纳妃吧,是照儿不懂事了,果然…还是要皇叔在才行。”


会有正常的关系的,叔叔与侄子,就像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情感前一样就好了,连城璧也不会离开他,他还是他的,只要不要被连城璧发现,一切都不会变的。


连城璧在黑暗中的神色闪过一丝晦暗,眉头皱着一瞬还是舒展开了,径自推着手边的轮椅转身离去,竟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
朱厚照看着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有一些恍惚,总觉得向来温和的连城璧似乎有点生气了,却连忙将这念头挥散开去,避免自己陷入无法挣脱的泥潭。


“不会被发现的…陪着我就好…在我身边就好…像以前一样就好…这样就不会走了…”


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求的太多,朱厚照走到书案边坐了下来,有些发颤的手暴露了他疯狂按压的悲伤,小皇帝初经人事,却被告诉要坚强。





向来不开心闹脾气都毫无保留的宣泄着,就算是不敢对连城璧不敬,也会耍着性子几天躲对方不理人,当做是无声的抗议。


“皇叔。”


晚膳准时出现,朱厚照踏着步伐,丝毫没有闹脾气的模样,行为恭敬不失礼。


“照…照儿…”


仿佛没有料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对方,连城璧一时间的诧异都摆在了脸上,似乎已经做好朱厚照这次的妥协后,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了。


“皇叔怎的也不等等照儿。”


朱厚照佯装微怒撒娇,却不似从前那般亲昵,总是喜欢抱抱连城璧手臂晃晃对方衣袍的小动作全都被收敛了起来。


“本王以为…没事…来了就好…”


连城璧似乎有些不在状态,晃神间明白了些什么一样,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了些弧度。


没有再接话,二人有些沉默的开始进食,朱厚照看着对方低着头默默的吃着东西,一时不查眼神越发炙热,却还是在那人发觉不对劲抬头望向他前收回了目光。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无事,照儿就是想着,未来的妃子,是否会与照儿心意相投。”


本要进食的筷子一顿,被放回了碗碟中,连城璧拾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,说。


“心意相投?”


“对啊,父皇父后就像那般,心意相投。”


不知道朱厚照此刻心里想着的是什么,神色中竟然带着深深的向往,手中一紧,连城璧将手边的碗碟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
“皇叔?”


“照儿也想像…?”


“择一人终老,心之所向。”


突然被唤了一声,连城璧觉得自己心跳都加快了一些,抬头望去撞进一双深瞳,良久没有应答。


“所以皇叔,照儿答应您会开始选妃,但是…还望皇叔不要过于催促,给照儿选择的时间。”


“好…”




晚膳有些不欢而散,直到连城璧离开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夜色用,朱厚照才猛地深呼吸了好几口气,像是要压下什么一般,却又有些委屈的红了点眼眶。


好想抱抱他,赖在他身边撒娇,确怕被发现自己不好的念头,不得不退开距离。



思梦不仅指因思念而梦,还是指梦中有思有念。


这几日连城璧越发经常出现在朱厚照梦里,白日里的压抑似乎都在梦里疯狂的宣泄着,有时是儿时的记忆,被连城璧抱在怀里,小小的自己眼里满是依赖。有时是大一些了被连城璧督促着学业,学士虽夸小太子聪慧异常,却也调皮玩闹异常,可连城璧一直认为男孩子虽不可不学无术,但也不好死板无趣,甚至有时候一起欺瞒学士带着他溜出宫去玩。


“皇叔…”


一个局外人的视角看着自己和连城璧的对话,自己望向对方的目光太过炙热,这让朱厚照一时间慌了起来,但凡心思多的人,都不难看出自己的心思…


“我竟是…这般望着你的吗…”


没有惊醒,平稳的在床榻上缓缓的睁开双眼,嘴里喃呢着,漆黑的夜里眼角似乎有晶莹的光亮慢慢划过皮肤,消失在发丝里。


难耐的背过身子,薄被里拱出一团,呼吸的声音越发粗重,不时发出几声喘息,垂地的床幔随着床榻上人的节奏晃动,随着齿缝里挤出那一个名字后,一切归于平静,只剩下乱了阵脚的呼吸,手背搭在额头上,努力挡着眼眶在黑夜里止不住泪水滑下,指尖似乎还粘了些不明的白龘浊。那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意被压抑成的不齿情龘欲,无法挣脱。


因为那次梦龘遗,伺候的太监知道小皇帝已通人事,上报敬事房,不知是怎么运转,最后折子竟然传到了摄政王的手里。


虽身处宫中,连城璧依旧知道自己身边耳目众多,折子交于他手,若是他不作为,依旧会有大臣知晓,还多了一道弹劾他的由头。


“冰冰。”


连城璧被推入自己的寝殿内,在确认无误的同时,一步前迈,竟与常人无异般的站了起来。


“王爷。”


一名夜行衣的蒙面女子跪在连城璧面前,姿态臣服,仿佛随时听候调遣。


“傅姑娘的事…”


“正如你所料,是个不争气的性子,奴婢只不过在她身旁多嘀咕了几句,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。”


连城璧转头望向屋内略有透光的一侧,脸色有些不了测,看不出是喜是怒,良久叹了口气。


“如此,就继续吧。”


“是。”


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深宫中,屋内的人站立良久,又是踱了几步,从高处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剔透的小瓶子,看了一会儿,揣进胸口里。


“王爷。”


敲门声传来,是来侍奉连城璧就寝的小太监,连城璧不慌不忙的走回轮椅上坐下,开口道。


“进来。”



待续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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